「樹色交山色,蟬聲雜鳥聲;客懷殊不倦,信馬此中行。」
當泰利颱風過後的夏至,梅雨鋒面漸漸被太平洋副熱帶高壓趕到長江流域,台灣也正式告別了梅雨季…陽明山暮蟬(Tannasozanensis)取代台灣騷蟬(Pomponia linearis)的數量,在清晨五點的雙連埤,悠揚地吟唱著。
是節氣到了…和煦的陽光照在生態教室外的柳衫上,薄翅蟬(Chremistica ochracea)也揭開了今年演唱會的序幕,遠處更找來了蟪蛄(Platypleura kaempferi)與青面姬春蟬(Euterpnosia viridifrons)伴奏著夏至交響曲。
古代中國人埋葬時,口中要含一塊雕成蟬形的玉稱「含蟬」,意味人生在世像蟬的壽命一樣短促而悲悼;不同的蟬,叫聲各異,不同的人,聽到相同的蟬叫聲,也會因心情的不同而有所別…這時不禁想起駱賓王的:「西陸蟬聲唱,南冠客思深,不堪玄鬢影,來對白頭吟。露重飛難進,風多響易沉,無人信高潔,誰為表予心?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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